DeepCosmo

一个贫农。

下章A

哨向/瓶邪/副all邪/私设如山

对没错我就是这么省略剧情的,会慢慢以倒叙插叙&%%#&方法【语文老师上线】补齐的。
上篇可以戳进我主页用力往下扒拉大概二十几章吧



三年后






“黎簇,出来一下。”

女老师挥了挥手,随着一阵起哄声,黎簇窘迫的站起身。

我没闯祸啊?

黎簇瞟了眼后桌的苏万,苏万一脸悲壮的竖起了大拇指。

死就死吧。黎簇比他老爹长得高了,他尽量缩了缩头,使他看起来特别无辜。走出教室,看到来人时,黎簇还是愣了一下。

不是他爸。

年轻的女老师微笑起来:“恭喜你,黎簇。你很有天分,被吴教授收为门生了!”

是吴邪啊!

那个杭州塔的神话,吴邪啊!








电话响了一会儿,在那边接起了,我打的是他的私用手机,为了信息安全,他用的是一款200元的停产老人机,来电显示都没有,很少有人知道。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了:“您好,解老板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我会转达他。”

我答:“我是海绵宝宝,让我们解老板接电话。”

“吴老板啊,我替您问一下。”

我操,为什么老子被人出来了,这小姑娘不简单啊。

声音静止了一会儿,响起了小花的声音:“说五百亿就五百亿,没得改。”那边是一片噪杂的人声,应该都是在讨论生意。小花的语气很急促,看来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

“是我。”我笑出了声,不知道他听到没。

“……吴邪?”噪杂声小了很多,小花应该走出来了。

“嗯。”我环顾了下四周,都没人了,塔实行宵禁制度,八点以后必须到寝。我走到一片空地,最近正在修一栋新楼,四周堆积着建材,看着挺萧瑟的。

“你在哪。”小花的语气平平的,我知道自己肯定又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能在哪啊?在塔呗。”

“有什么事?”那边传来了几人人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纸张摩擦的悉悉簌簌声。

“唉,大花,我想你了还不成吗?”我踢了踢脚下那种盖房子用的小石子,吸了一口烟。

“……别贫,我还忙着。”

“陪我去D区。”我想了想,又补上:“现在。”

声音过了一阵才响起,妈的,老子的话费啊。小花问:“去那干什么。”

我如实回答:“买烟。”

小花立刻在那边爆粗口:“操!你要不要命了!”

我掐掉嘴里的烟头,说:“好久没抽了,放纵一次。”

“不行。”

“我累。”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我刚想开口,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微乎其微的叹息声。

“我在这边处理一下,十点整,动作快点,我等你。”

我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挂了电话。




九点五十五了了,我晃到苏万的宿舍门口,宿舍真空墙壁设置,隔音很好,统一精神屏障,很难窥探,于是我大力踹了几下门,吼道:“接驾!”


我听不到里面的声音,苏万隔了好一阵子才打开门,他宿舍里那群新兵蛋子,包括他,显然对于我的突击检查很慌乱。苏万运动裤的带子还塞在裤子里,一看就是刚提上,我都理解。

苏万把我迎进去,观察了下我的脸色,笑的一脸狗腿:“臣接驾迟了,罪该万死,吾皇万岁万万岁!”宿舍里的其他人吓傻逼了,也连忙立正站直,如果不是有几个皮带还没扣上,我还真以为他们准备接受检阅。

我摆摆手:“平身。”

苏万扭扭捏捏的从地上起来,翘着兰花指,半手遮脸,细着嗓子问:“圣上今夜翻的可是奴家的牌子?”

“是你的。”我把苏万揪到面前,抬腿踹了脚,说:“出去兜兜风,走,带我找黎簇。”

哨兵蛋子有宵禁制度,其他人一脸羡艳。苏万得瑟的从地上爬起来,揉揉屁股:“诺,奴家这就带圣上找黎姐姐。”


苏万把黎簇叫出来,黎簇看到我,愣了愣,立刻咬着嘴唇撇过脸,显然不想见我。

关我屁事,我不对他残忍,有的是人对他残忍。世界上比我残忍的人多得多,这点程度都承受不了,我也不用教他了。

我拎着黎簇的领子,冷笑道:“和我摆脸色,你还嫩着。我脾气没以前好了,要是惹毛我,我一定会弄死你全家泄愤的。”

苏万一听气氛不对,连忙上来劝架,黎簇大力挣脱我的手,铁青着脸,转过身向外走。苏万追了两步,抱歉的笑笑,说:“老大…鸭梨脾气比较烂,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一手插裤兜里,一个摆摆手:“最近有点宠着他了,走吧。”


我带着他们溜到车库,苏万一下就知道我打算干什么:“老大,我们来偷车?”

我啧了一声:“偷个鸡巴,征用。”

男人就是爱车的生物,无论黎簇之前装的多么拽,看到这一系列的悍马,路虎,枭龙,奔驰SUV,眼睛都快长上面了。苏万之前来过,没有表现的那么丢脸,他仔仔细细把车都打量一遍,最后停在一辆棕色h2前,问我:“老大,咱们开哪辆?你看这辆就不错,特配你今天的造型。”

“是吗。”我习惯性的摸摸光头,说:“那个太高调,不是我的作风。走,带你见识一下我最初的坐骑。”

我打个手势,让他们跟上,根据自己的记忆在车库里左拐右拐,顺便避过巡查队。到了车库的尽头,终于看到那辆破金杯,还好没被扔掉,蜘蛛都在上面生了多少代了。我把钥匙扔给黎簇,走过去,扯掉车门处的网,示意黎簇测试一下车子。

黎簇刚才估计是被我吓着了,他顺从的上了车,没有反抗。车子虽说年代久了点,还能发动,在几声发动机的嘶吼后,车灯亮了起来。

我拍拍车,让苏万也坐上去。苏万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老大,你耍赖!”

“什么叫耍赖,不要歧视国产车。”

“可、可是,”苏万差点咬着舌头:“放着那么多悍马不开!开这个,傻逼吧!”

我皱皱眉:“怎么说话呢。听起来好像你能搞到那些车的钥匙似的。”

苏万张着嘴巴,无言以对。他冲我翻了个白眼,认命的爬上车去。我甩上车门:“跟着我。”

苏万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领导,你用走的?我怎么没看见风火轮啊。”

我懒得理他,径自向外走,他们和我保持着五米的距离,跟在后面。

到了塔的门口,守门的那个排排长看见我的脸就放行了,我们出了门,我老远就看到小花的车停在一边,一辆纯白的布加迪威龙,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楚楚动人,看的我眼红不已。小花坐在车里玩手机,没发现我。

我伸出神经触稍,小心的碰了碰他的屏障。

小花抬起头,挥了挥手机。

苏万看到了小花,在后面嘟囔:“原来张师长还不是正主,这才是老大男朋友啊。”

我刚想骂,听到小花忍着笑问:“你带的人?挺有眼色。”

妈的,连小花也听到了,我决定回去就罚苏万洗车。“别扯淡了,快走吧。”我摸了摸车,一脸沉痛,小花这家伙从不懂怜香惜玉,这破路,车轮子得多疼啊。

小花升起车门,我窜进副驾驶,四处打量着。果然是资产阶级大毒瘤,买辆布加迪跟玩儿似的。我把头伸出窗外,冲后面的苏万他们喊话:“跟紧了!”

黎簇在后面骂:“跟你奶奶个熊!吴邪你这个老秃头!”






#




车子停在一家不算偏僻的酒店,档次还挺高的。小花转过头来笑了笑:“我今儿可是享受高级服务。”

我还没开口,就听到后面跟进来的苏万倒吸一口冷气,喘气儿声很大的说:“我日,开房啊!”

“去你妈的。”黎簇突然爆踹了苏万一脚,苏万莫名其妙,气的回踹过去。

我就这么一路听着后面那俩小子一路问候祖宗叽叽喳喳的跟在后面,本来带上他们就是为了避免这种麻烦,现在倒好,看我的柜台小姐脸上都挂着淫笑,对着我和小花指指点点。

进了小花开的套间,小花一副总裁范儿的脱掉西装外套扔到床上,就开始解领带。他今天跟嗑了药似的,故意露出淫邪的笑容,语气轻浮的问我:“带套吗?”

“带你妈逼,给老子躺好。”我也脱掉大衣,影响发挥。点燃一根劣质烟,还是呛的我两眼发黑。那个破服务站的冷空气和旧灯泡昏黄的灯光又像毒气一样侵入我的大脑,我迅速把它们压下去。

我转头看着老老实实被我控制坐在椅子上的黎簇和苏万,有点装逼成分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我要梳理解老板的神经,你们要做的就是尽力屏障我抽出的杂乱信息,懂不懂?”

他俩或许是害怕我刚过给他们输入的割头皮痛觉,无比乖巧的点点头。

小花头朝下的躺在床上,一副准备做SPA的感觉。我说:“打开精神屏障。”

几乎是一瞬间,无数纠缠的信息风暴疯狂的插进我的大脑。痛觉。神经。权利。玉佩。马老九。菠菜。吴邪。吴邪。手机。烟草。女人。黑市。向导素。拍卖。九爷。混乱。麻醉。向导素。霍秀秀。信息。手机。痛觉。痛觉。痛觉。痛觉。痛觉。向导素。向导。拍卖。二爷。秘密。混乱。痛觉。痛觉。痛觉。痛觉。痛觉。痛觉。痛觉。吴邪。吴邪。痛觉。吴邪。菠菜……
缠杂混乱的链条无孔不入,吞噬每个舒适区并替代成焦虑愤怒不安疼痛。他的精神就是我的精神,他的疼痛就是我的疼痛。

我和闷油瓶的链接已经十分微弱了,所以小花精神上的剧痛又被我再一次毫无保留的承受一半,妈的,这死解雨臣是怎么活过来的,照他神经的杂乱程度,早该崩溃死了。我又猛吸一口烟,开始粗暴的用神经抽出他那些无用的痛觉和混乱扔到黎簇和苏万脑子里,这工作量太他妈打了,我开始有点后悔答应帮小花做精神梳理了。

不过为了烟,还是忍了。

就这么持续了二三十分钟,期间小花一直因为我粗暴的手法上下抽搐,让我有种变态的快感。这就好像他家的马桶半年没刷,然后等到臭气冲天再拜托给我一样,我自然要弄出点大动静。

大的梳理已经完成,小花的信息开始变得清晰且熟悉起来。他的世界是一片苦海,宽阔,阴郁,冰凉,咸涩。偶尔挂过一阵思维的海风吹在我的神经上,让我感到无比的清醒。

我触了触他的“秘密”部分,一座象征性的冰山,粗糙的雪和冰厚厚包裹着他的想法。

小花没有丝毫动静。

我再次想要感知它时,小花却猝不及防的睁开了眼睛,他盯着我,冷冷的说:“别试探。”

我尴尬的笑笑,迅速结束了这次精神梳理。当我回过神去注意苏万和黎簇时,却注意到他俩一个表情痛苦的吼着:“不吃菠菜!不吃菠菜!”另个破口大骂:“吴邪傻逼吧!”

我走过去给骂我的那个一巴掌,苏万一个激灵,装作若无其事的揉着脸,憨厚笑道:“老板?”

“你小子想骗我还嫩了点。”

小花从床上爬起来,耸耸肩:“策略失误,我不会在心里骂别人,增加垃圾情绪负担。”

放屁,那你还在心里吼不吃菠菜。我没拆穿小花,给别人留点面子还是必要的。就听到苏万大声问:“那你干嘛不吃菠菜?”

我把黎簇的神经从一坨绿不拉几的浆糊揪出来,再叫下去他就口吐白沫了。黎簇晕晕乎乎的醒过来,对自己做了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苏万能躲过的信息他没能躲过,他的状态十分糟糕。我不得不开始检讨自己拒绝他的话是不是太粗暴了点,毕竟年轻哨兵就是容易冲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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