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Cosmo

一个贫农。

努力填坑中。。。。我居然要把自己以前写的全看一遍才知道接下来该写什么!崩溃大哭

还有废话稍后再添

#B








“撤了。”我拔下微型对讲机,扔进火堆里。

刚下过暴雨,浓烟都湿漉漉的。我已经闻不到味道了,但总感觉一种烟火和血腥味向鼻孔里钻。几抹浓橙色的夕阳从乌云背后钻出来,我站在房顶上,能看到海滨亮起的星星灯火。

塔的直升机轰轰隆隆的驶过来,带来一股潮湿的暖流,我裹紧军大衣,习惯性的掏出一根烟点上。

微风拂过,我总感觉自己应该有一头秀发在空中飘扬。

“老大!后勤部队从南边进来啦!别站上面装逼了!回去啦!今晚庆功宴!”苏万站在房下喊。


狗日的,装逼这种事能随便喊出来吗。我喷口烟:“你们先回去。”

估计还会有善后的任务,先等等。这不是目的,重要的是这种环境,带来了我内心久违的宁静。我的感官能延伸到很远,覆盖过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小孩,普通人和非普通人,哨兵和向导,在北方的张起灵的微弱的联结牵引着我。

“老大,那我们在B4区等你。”苏万背起我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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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的人力物力充足,收纳伤员,清扫战场今晚就能搞定。前前后后几架直升机发现了我,轰轰隆隆的开到我头顶,问我和不和他们一起,吵死了。我不得不发出我是尸体的暗示,才够清净。

我站累了就坐在废墟上,一直待到天完全黑下来,脚下积了一小山堆的烟屁股。温度渐渐降下来,我搓搓耳朵,下到一楼。

南边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塔的直升机,我腿麻了,一瘸一拐的朝外围走。刚走没几步,我就感觉到
不对。

有人在跟着我。

我顺手捡了一块板砖,往巷子里靠,突然,一个黑影生猛的撞出来,我还没看清,就冲着我照脸砸下来的砖头一把箍住了我。

他喘着粗气,砖头一拍就在他的肩头碎了,在我虎口炸开了花。我被紧紧抱着,背狠狠撞在墙上。

“吴邪!”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我别过头看他,是黎簇。他一张脸被血染红,疼的呲牙咧嘴。

“你他妈搞什么偷袭!”我气到:“要不是老子腿麻,脑瓜给你扭掉。”

黎簇抿着嘴,脸上有一种奇特的隐忍的表情。他伸出手,冷不防拉下我的围脖,冷风飕飕的刮过我脖子上的疤。

“你……”他伸出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大拇指指尖擦过粗糙结痂的伤口。从左大动脉到右大动脉,穿过喉口。

我的脸一下子冷下来。

“谁告诉你的?”我问。如果这小子被渗透了,我会直接洗了他的脑然后弄死他。

黎簇退后一步,摇摇头。

我看到他眼里的倔强,知道不会再从他嘴里挖出来什么了。立刻,强大的神经触稍像蛇一样无孔不入,我敲击到黎簇硬邦邦的防御外壳,看了他一眼。

黎簇惊惶的对上我的眼神。

对我来说太弱了。

神经触稍撞击着他稚嫩又脆弱的屏障,黎簇感觉到来自精神上强烈的痛苦,他额头上青筋突突跳着。我感到那些不堪一击的反击,粗暴的砸烂他的精神屏障,我的神经触稍直直接入他的神经网络。

越过那些无用的片段和信息,最后在一个可疑人员那里停住,是黑瞎子。他嬉皮笑脸的搂着“我”的肩膀,再细致的感知了一会儿,全他妈是八卦。

我无语的看着黎簇:“你能不能别老跟他混,水平都变次了。”

“他…他还挺酷的。”

黎簇的脑路还跟电影一样在我的大脑皮层回放,黑瞎子的大脸时大时小,烦的要命。我刚想收回神经触稍,听到黑瞎子说了一句话,不,准确的说就像是他知道我会探知黎簇的神经,然后通过他的大脑说给我听的一样。

我震惊的看向黎簇,他脸憋的通红,手足无措。

“吴邪,黎簇这傻小子暗恋你。”





“吴邪。”小花叫我。

我把注意力从回忆集中到现在。耳边呼啸着夜风,小花已经开到远郊了,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建起了小区,光秃秃的草皮上有了灯光,居民晾的衣服裤衩随风飘扬。

所以,我认清了现实,那个破服务站的的确确退休了。小花又按照我的命令来来回回梭巡了几圈,一无所获。

我们停在D区入口的地方,我从车上下来,蹲在路旁。刚想习惯性的摸出根烟点上,突然想到小花就在旁边。不能暴露了,这几个月我一直在他面前扮演戒烟乖宝宝。

一时无话。我有点小矫情,当然,买不到那种炝口烟更令我难过一些。我抬眼看小花,他的一张俊脸在舞动的秀发下时隐时现,不知道在想什么。

“话说回来,小花,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还不配个向导啊。”我摸摸脑门,没话找话。

“配了啊,然后又放我鸽子,跑了。”

我唏嘘:“谁看不上咱小九爷,我吴邪第一个不答应。”

“你啊。”小花陪我蹲下来,风衣下摆拖到地上。他叹了一口气:“我们小时候有门娃娃亲,你忘了?”

我语塞。这的确是我上一辈的失信,我咧开嘴笑了笑。小花定定的看着我的脸,嘴唇蠕动,像要说些什么。

“蛇毒还是少吸为好。”

我心说我也想啊,可是谁知道那群黑毛怪物中谁的费洛蒙带着信息,我只能一条一条的试。我打趣道:“告诉你,等整死那帮孙子我还真准备开发一款新毒品,就叫蛇毒。吸了提神醒脑抗衰老,还能传递秘密信息。到时候北京地区代理就给你,利润五五开。”

小花笑了,温热的吐息喷到我的面颊上,他的信息素若有若无的包裹着我,十分舒服。一只雄狮卧在脚边,眼睛微眯,皮毛闪闪发亮。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特别耳熟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喊道:

“呔!大胆色贼,还不快快放开俺师傅!”

苏万和黎簇开着金杯,这时候才赶上我们。他俩把车留在路上,一瘸一拐的从沙砾地上跑过来。小花听起来十分不爽,问我:“你怎么收了这么个脑残啊?”

呸,你一小时前还夸他有眼力来着,我嗤之以鼻。站起身来,我冲他们张开怀抱:“孩儿们,是不是又想挨打啦?”

我一眼就看出他们背着我买酒喝了,黎簇看我的神态实在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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